正在方齐家惴惴不安的时候,林翱的电话响起。
“喂,”走到阳台的林翱看了一下,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。
“堂哥,帮我个忙,我被人打了,”林颂龇牙咧嘴地给自己上药,愤愤不平道,“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路人见到我被打,现在抓不到那个打人的凶手。”
“你被人打了?伤得严重吗?”
“不严重,那人打了我的嘴,我嘴上了一天多的药还没消肿。现在就是找不到那个打人的,你帮帮忙找找关系。”
林翱有些无奈,“既然没有证据,那我也帮不到什么忙啊。”
“你师傅家不是挺有来头的吗?让他找找关系,一定要给我找到这个打人的。”
“行吧,我再看看。”林翱挂了电话来到客厅,又看到了那两个黏黏糊糊的男人。
“你手背上有个伤口。”祁狞拿起方齐的手,皱眉道。
林翱踮起脚尖凑过去一看,是啊,那是一个伤口,一个两毫米的伤口。林翱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,难道这些男同都喜欢这么大惊小怪的?
“之前教训了一个敢对你出言不逊的人,教训完才发现手背被刮伤了。”
“你打了他?”祁狞旁若无人地细细摸着爱人的手背。
“掌了他的嘴。”方齐靠在陛下身上,“敢侮辱你的,我一定不能放过他。”
“咳!”林翱故意咳嗽一声示意旁边还有人在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方齐抬眼看他。
“想向你们了解一下祁狞那位暴君的事,你也知道我们A市考古所——”
“你再敢说‘暴君’这两个字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残暴。”方齐从祁狞身上起身,威胁着。
祁狞无声地笑了下,提醒这位考古人员,“阿璟很崇拜忻国那几位皇帝。”
“只崇拜你,”方齐扭头在祁狞耳边小声说道,“你弟弟那个皇帝做得可不怎么样。”
晚年肃王有些昏庸,方齐差点忍不住暴脾气砍了肃王。所幸,方齐死在了肃王的前头,不用亲眼看到后面那些混乱的历史。
祁狞的这一句提醒让林翱恍然大悟,再想想方齐写的那几本关于忻国的书,都是称赞那位暴君的。现在看来,方齐是那位皇帝的脑残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