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太了解白秋然了。

    白秋然这人蛮横起来,可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,无理取闹,一哭二闹三上吊太正常了。

    那天,要不是白秋然要把事情闹大,还拿自杀来威胁他,自己爬到窗户前,说要自杀,他也不会找到机会。

    所以一切的一切,根本不怪他,要怪就怪白秋然自己。

    当然,五年过去,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陈建了,现在的他,事业有成,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。

    他现在提出结婚一事,也不过是想稳住白秋然,不让她再次闹起来。

    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成功人士,有些事情闹大了,他脸上也无关。

    白秋然听着陈建的话,唇角勾了勾:“好呀。”

    她已不是五年前的自己,这五年灵魂飘荡的日子,早把她原有的性子磨没了。

    陈建想稳住她,她当然要随他的愿:“你只要同意与我结婚,你推我下楼一事,我可以不透露出来。不过,我有条件。”

    陈建嘴巴张了张,有些不可置信白秋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,依白秋然的性子,肯定不会同意。

    谢美娟听着二人的话,当然不乐意了,但白秋然此时还扼住她的脖子,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。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?”陈建心下忐忑。

    白秋然看了一眼谢美娟,一个放手,谢美娟咚的一声掉到地上,脸上通红。

    白秋然看了二人一眼,眼里颇为嫌弃:“行了,你们先回去吧,我要休息了,至于条件,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五年没醒来,这次醒来,发现肌肉什么的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陈建与谢美娟哪敢多说,连滚带爬的出了病房,一出病房谢美娟就打了陈建一巴掌:“陈建,你什么意思。白秋然一醒来,你就要抛弃我是不是。我跟你讲,你想跟她结婚,这根本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你干嘛。”陈建捂着脸,瞪着对方:“我这不是权宜之计,刚刚要不是我想出这个主意,你指不定被她掐死了。她就是个疯子,什么事干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是为了救我才与她那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她在床上躺了五年,那里不定都烂了,我怎么可能会娶她。可你不要忘了,她有个有钱的老爸,我现在的工作多多少少还与她有联系。要不是这样,我干嘛还顾忌她,早娶你回家了。”白秋然的父亲是本市一个有名的爆发户。

    发财之后,第一时间与原配离婚,另娶了一位美娇妻。白秋然的妹妹跟了妈妈回到了乡下,白秋然跟着暴发户爸爸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