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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傻呆呆看着聂闵，又傻呆呆看向林昊。
怎么可能？
当初，是他亲手引发聂闵等人，体内提前种下的销魂散，亲眼看着五人同时倒地，关键他很清楚这五个人，不可能有活下来的可能。
为什么？
那里只是天水坊分店，不可能有神武高手坐镇，来不及替聂闵等人解毒。
至于说解药……
解销魂散之毒的丹药，不仅炼制难度非常高，而且所需材料非常珍贵，先不说天水坊能否炼制，事实上即便有能力炼制，通常也不会花那心思——谁会高价购买这种，只解一种毒的丹药？
因此，区区一个分店的店铺里，也不可能备有这种解药。
理论上，聂闵等人死定了！
可是……
“还有什么话说吗？”林昊笑眯眯的问。
“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！”
既然聂闵还活着，衡言心知狡辩无用，索性一脸视死如归。
“死人对我可没什么用处。”林昊笑道。
“想干什么？！”
“也不想死吧？”
林昊耸耸肩膀，对衡言说道：“我知道，如果我让出卖药神宗，把幕后黑手的真相公诸于众，肯定是不会答应的，因为到时就是宗门叛徒，药神宗不可能放过——横竖都是一死，绝不会背叛，可是……如果我告诉，只要配合我演场戏，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呢？”
“休想！就算能活下来，我也绝不会做出，对宗门不利的事！”衡言视死如归。
“我最喜欢硬骨头。”
“来啊！看的刑罚硬，还是老子骨头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