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非凡急忙把那本无字天书收起来，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。
“叶非凡！”
窗外传来呼唤声。
鼾声响起。
外面的人又叫两声，见没什么反应。说了句“真是喝酒误事”，然后便走远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燕舞推了推他低声道，“是杨长老，他走了吗？”
叶非凡轻声道，“走了。”
燕舞抓起寒冰剑，“大师兄，我必须得走了，万一被杨长老发现，就说不清楚了。”
他本还想问问三木长老和寒冰谷的事，见她的确着急，便向她打了个手势，来到门边听了听，又打开一条缝向外看了看，确认没人之后，才让燕舞走过来。
“你往哪边走？”
燕舞向左边指了指。
叶非凡拍了拍腰间乾坤袋，白影一闪，一物破门而出，向右方飞去。
燕舞正要发问，叶非凡示意她赶紧走。
她不敢怠慢，轻轻推开门飘了出去。
秦飞皇在外面转了好大一圈才飞回来，钻到乾坤袋里继续睡它的大觉去了。
叶非凡躺到床上，半点睡意也没有。
月光从窗外射进来，清冷明亮。
他把那本无字天书取出来翻了一遍，仍然是一个字也没有。
燕舞躺过的地方余温仍在。他向里面侧了侧身，甚至能感觉到温柔浸润，通体舒畅。
放下天书望向窗外，感觉月光刺眼，他拉过被子蒙在头上。
忽然，他发觉黑暗有一丝微弱的光亮。